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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-07-27 第13版: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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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龙:还没长大就老了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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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
■成龙朱墨/著 来源:玉林晚报 字数:1304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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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记得那个走廊并不是很宽,但是很长。开机之后,我和谭咏麟两个人就在里面走,一边走还一边说台词,结果这次又遇到险情,我们两个刚刚走到那附近,它就忽然扑出来了,飞快地扑到墙上,爪子在墙上抓出好多印子,把我们两个吓得够呛。 本来我和谭咏麟应该直直地穿过走廊,可是接下来每次实拍,我们还没走到跟前它就扑出来,很凶地要过来抓我,这可怎么办?最后只好请它主人把它死死拉住,我和谭咏麟刚走到附近就吓得不敢直着走了,就忽然改成走曲线贴着对面的墙绕过去。这样才勉强过关。 那时候我就知道你真的不能吓唬这些有野性的动物,它会马上记住你并且开始恨上你的。这种情况后来在拍摄《十二生肖》的时候再度上演,我因为必须要对着古堡里的两只大狗面露凶相,结果被它们咬了好几口,为此我还被强迫连续很多天注射狂犬疫苗。 现在你们可以拿出《龙兄虎弟》,找到那个片段,就能看出我俩当时吓得有多惨! 1997年9月,我在戏剧学院的师父,几乎朝夕相处10年的于占元先生去世。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我正在荷兰拍《我是谁》,那一刻脑子里浮现出自己7岁时被带到师父身边的情景。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会在那里度过漫长而痛苦的10年,当然也不会知道如果没有那10年就没有今天的成龙。 身在世界各地的元家班成员,包括当时已经声名鹊起的“七小福”,都在尽一切力量赶到洛杉矶,参加我们共同的师父的葬礼。我也停下电影的拍摄,从荷兰赶到美国。我的制作公司嘉禾因此损失了几百万港币,但是我的老板很清楚他们无法阻止我回去。 我曾经说过,陈志平是陈港生的父亲,于占元是成龙的父亲。 尽管在戏剧学院的10年里,每天都在经历魔鬼训练,被体罚到流血流泪是常事,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大家都会在心里默默地咒骂师父,但是随着我们渐渐长大,才明白这一切经历带给我们的并不仅仅是痛苦,还有很多很多珍贵的东西。除了一副足以闯荡电影圈的好身体、大量可以自如表演的动作特技,更多的是已经渗入我们血液中的坚韧、胆量、气魄和纪律。所有这一切,都在那之后的人生里帮助我们渡过一道道难关。 经历了师父的离去,让《我是谁》的拍摄有了更多的意义。我比过去更加希望在这一部电影中拿出最好的表现,而其中一种方式,就是去挑战更高难度的特技动作。 这部电影除了在荷兰取景,还有很多场景是在非洲拍摄,全片充满大量的视觉奇观和惊险而富创意的动作场面,后来我听说这部影片的动作设计甚至被评为“武打艺术”。其中经常被大家津津乐道的场面,包括大厦上的天台格斗、高楼玻璃外墙的急速飞落、从直升机上跌落原始森林等等。 其中在鹿特丹的一栋大楼外拍摄的就是上面提到的第二个场面。那栋楼总共21层。我要从顶层往下跳,沿着这栋大楼整个的外斜面冲下去,等冲到下面的边缘时,脚一定要刚好停住,再从边上爬玻璃跳进大楼里面。 尽管这一年我已经43岁,理论上已经过了强拼危险动作的年纪,而我面对的高度是70米。不像《警察故事》有东西可以抓住向下滑落,这次,几乎什么都没有。 我自己心里很清楚,这一跳,我要献给师父。 (11) 明日关注:一夜暴富少年轻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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