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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-11-10 第14版:连载分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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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城君”蒋求财的故事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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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财的理想 李老师也喜欢打麻将,这是我没有想到的。 求财知道李老师会打麻将,也很高兴,要我组织,特别提醒我一定要叫上李老师,李老师欣然应邀参加。结果那天李老师手气爆好,不断自摸,间或又整两个杠上开花,求财、郝君与我,全军覆没。 散场后照例去宵夜,吃蹄花。求财和郝君大约是输了,有发泄的心态,大肆拿我和李老师开玩笑。“李老师,今天赢了那么多,又可以向杀猪匠哥哥买很多肉了哦?” 李老师大约是赢了,高兴,只是笑,管你们怎么说。送她回去的车上,我表达着歉意,“唉,他们那些家伙,嘴巴都是没锁的,你别……”李老师说,“没什么啊,挺开心的。”我说,“我是个杀猪卖肉的,你是大学老师,跟我们混,人家可要笑话你呢。” 李老师坚定地说:“我喜欢,怎么的?教钢琴很不得了么?” 蒋求财的麻将之路还要走多远,我不能确知。我能确知的是,在我所有的麻将朋友中,他无疑是对麻将最最钟情的。求财的手机里,收藏着各种举凡能够收集到的关于麻将的段子、图片,各时代名人对麻将的见解、逸事、趣闻。他自己所经手过的经典牌例,也有照片存着,并且附着详细的文字说明。 他家的书架上,有一格是专门用来放麻将书的,求财曾经很自豪地向我介绍搜集这些资料的趣闻。他无不遗憾且信心十足地告诉我:“现在缺一些有关麻将与美学和麻将与艺术的,我希望可以弥补起来。” 我是很相信求财能做好这一事业的,我知道他是早已“功夫在麻将之外了”。诸如“小赌怡情,大赌伤身”这样的劝世警言,对求财是没什么意义的。在求财看来,打大一点与打小一点,主要看现场搭子的意愿,他是无所谓的。钱财已然粪土,输赢皆是浮云。 水妹儿当妈了。难怪很有一阵没有她的消息。前不久带孩子回去见过外公外婆,又住在我家。她说求财现在生意做得也很大,但麻将却是没有歇过的,只是她很少参与。趁我老婆在厨房里忙碌,水妹儿鬼鬼祟祟地对我说:“哥,何时把李老师约出来打场麻将嘛。” 我就知道这一定是求财多嘴。我白了她一眼:“少在那东说西说的哈,求财的话也信得?” 水妹儿告诉我,求财想买一部大车。这个我听求财提过,当时没太在意。从水妹儿的嘴中我才知道,原来求财是打算买一台类似政府接待用的那种考司特旅行车。求财希望差不多的时候,把生意交给信得过的兄弟打理,自己开着考司特全国漫游。车上那张首长座前的茶几,用一台麻将桌代替,这麻将桌可以移动到车厢中间,车厢的所有的座椅都是可以转动的。下雨或天热,就在车内活动。倘是春花明媚,便把这麻将桌抬下车。 我不禁对求财的想法很有些神往,人、自然、麻将,多么和谐的一副图画。下午卖肉,没人时我就躺在躺椅上眯着眼暇想些很有画面感的东西:一台米黄色的考司特旅行车在青山绿水间奔驰,几个男男女女在大自然美丽的怀抱中哗啦哗啦地搓麻…… 求财当然在的,水妹要在,郝君等这些好玩的人都要在。李老师在不在呢?她去了我老婆去不去呢?我老婆要是不去,也没人打理吃喝啊?李老师要是不去,好像又少了什么…… 就在我为这事纠结时,一个温和而熟悉的声音传过来:“嘿,做啥好梦呢?有棒子骨么?” (9)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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